你身上撒尿的时候,得泼回去。”
---凌晨两点,姜穗蜷在客房飘窗上数雨滴。
手机亮起陌生号码:”伤口记得涂药。
“她冲到窗边掀开窗帘,别墅外梧桐树下停着熟悉的劳斯莱斯。
江砚靠在车边抽烟,火星在雨幕里明灭,肩头早己被淋透。
微信突然弹出苏棠的消息:”宝!
我黑进医院系统了,你爸的医疗费下午结清了,汇款方是江氏慈善基金!
“雨声渐歇时,姜穗摸到枕头下的烫伤膏。
膏体底部刻着极小一行字:**2019.3.21,横城影视城洗手间。
**她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,自己被投资人灌醉逃进洗手间,有人隔着门板递来药膏。
当时眼睛被泪水糊住,只记得对方袖扣上的鹰羽纹路。
楼下引擎轰鸣远去,姜穗点开江砚朋友圈。
最新动态是十分钟前拍的雨景,配文:”捡到淋湿的流浪猫。
“照片角落里,一抹白色裙角惊鸿一瞥——正是她今天被泼红酒时穿的衣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