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的吼声秘书室的人都听到了。
程启探头看去，只看到赵静玫抹着泪出来，看到她吃瘪，不少人暗自窃喜，毕竟从她进来后关系户，走后门这样的流言蜚语就不少。
但傅西平一直护着她，没人敢表现出来。
总算等到她挨骂。
秘书室几个人眼神交互，私下偷笑。
程启起身要过去，被其他几人叫住，“程哥，你要去安慰那个大小姐吗？”
“大小姐？”
“是啊。”
知道秘书室这几个人都不喜欢赵静玫，但她背后到底是赵家，傅西平一时之气，程启必须得担当这个善后的工作，他粲然一笑，“你们几个，平时也没少拿人家的好处，这时候少嚼舌根，做好手上工作。”
他这么一说。
几人讪讪下来。
程启去茶水间冲了杯奶茶送去。
赵静玫还在哭，看到程启来，立刻抹去了眼角的泪，强挤出笑容，“程哥，有事吗？”
“喝点甜的，心情会变好。”
回头看了眼傅西平办公室的位置，程启轻声询问：“傅总今天心情不好，不是针对你一个人，最近工作多，连我都挨了他的骂。”
“不是的......”
赵静玫眼底还氤氲着水雾，小幅度摇了摇头，“是我笨手笨脚，把咖啡打翻在他桌子上了，还打湿了那些文件，肯定给傅总添麻烦了，是我的错。”
她虽然是千金大小姐，但还没有娇气到一句骂都挨不了。
何况的确是她不对，最近实在有些没了分寸。
“你能这样想很难得。”
“难得？”
虽然赵静玫是靠关系进来的，但工作上的事她鲜少糊弄，好歹也是名牌大学毕业，做过交换生，在专业知识方面并不差，只是偶尔围着傅西平转的行为惹人烦罢了。
程启倒是不讨厌她，这种时候还耐心解释，“我以为你会因为挨了骂一气之下就走了。”
“怎么会呢，我好不容易才求我父亲让我来的。”
她的毅力倒是惊人。
被安慰几句，赵静玫便好了过来，她左右看了两眼，压低声音，“程哥，我一直想问，傅总身边是不是有别的女人？我之前听说过......”
“是。”
这没什么好隐瞒的。
估计傅西平自己都不屑隐瞒。
赵静玫蓦然泄了口气，“那我是不是没机会了？”
“有女人，不代表什么。”
既没有感情，也没有爱。
报复中夹杂着一丝难以疏解的欲望。
这便是傅西平对迟意感情的最简洁化解读，他如果有一天要结婚，要正式和女人交往，一定不是像迟意这样的女人，相比之下，赵静玫的希望大得多。
“......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她眨着水汪汪的眸，有几分不解。
“等过段时间，你自然就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