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
郊外的私人医疗研究所，地下三层。
这里的每一个房间，都是我为他们精心准备的地狱。
审讯，从林子沐开始。
他被绑在一把特制的金属椅子上，正对着一面巨大的单向镜。
镜子里，能清晰地映出他苍白而惊恐的脸。
一名医生走了进来。
面无表情地将一管淡黄色的药剂，注入了他的手臂。
“这是什么？你们要对我做什么！”
林子沐疯狂地尖叫。
没有人回答他。
药效发作得很快。
“啊！好痒！好痒！”
林子沐开始疯狂地扭，动身体。
但被束缚带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，动弹不得。
“有蚂蚁！好多蚂蚁在我身上爬！在咬我！”
他发疯似的喊叫着，脸上憋得通红，青筋暴起。
我站在镜子另一侧的黑暗中，冷冷地看着他。
按下了开关。
镜子另一侧的强光瞬间打开。
林子沐清晰地看到了自己极度扭曲、丑陋不堪的脸。
他愣住了。
生理上的奇痒，视觉上的丑陋。
双重折磨之下，林子沐的精神防线，瞬间被击溃。
“我说！我什么都说！求求你！关掉它！关掉它啊！”
他彻底崩溃，将一切和盘托出。
下一个，轮到陆哲。
他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玻璃水箱里。
水箱里不是水，而是一种高粘度的透明凝胶，没到他的下巴。
他每动一下，都极为费力。
如同身陷沼泽，皮肤被包裹的窒息感让他几近疯狂。
我没有折磨他，只是打开了水箱壁上的投影。
寝室里，那段他们在我身旁纠缠的、未删减版的高清录像，循环播放。
陆哲不得不睁大眼睛，看着自己最屈辱、最变态的一面。
他闭上眼，想逃避。
但水箱顶部，立刻滴下一滴腐蚀性的酸液，灼伤了他的头皮。
他只能被迫地，一遍又一遍地，观赏自己的动作片。
这还不够。
我打开了外放音响。
“阿言，感觉怎么样？”
“阿哲永远都是支持我的，你那点兄弟情，根本不值一提。”
“还有这种快，感，这是你这种废物，永远也体会不到的快乐。”
那些林子沐说过的污言秽语。
此刻变成了他正牌女友张雅的声音。
那是我用ai合成的，无比逼真。
自己背叛兄弟的录像。
女友描述自己和别的男人苟合的录音。
这双重的背叛感，像两把重锤，狠狠地砸碎了他最后的心理防线。
“啊——！”
陆哲跪在黏稠的凝里，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嘶吼，痛哭流涕地忏悔。
等他们都变成了烂泥，我才出现在他们面前。
他们像见了鬼一样看着我，抖如筛糠。
我居高临下，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。
“你们的小爱好，我会替你们保密。”
“滚吧，别再让我看到你们。”
他们愣住了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我让人解开了他们的束缚，归还了他们的手机和钱包。
然后像扔垃圾一样，将他们扔在了研究所外的荒郊。
看着监控画面里，他们劫后余生般地紧紧抱在一起。
脸上露出如释重负和侥幸的笑容，我对着监控器，露出了一丝冰冷的微笑。
他们以为这是解放。
却不知，这才是真正审判的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