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何雨柱还不放过许大茂,继续嘲讽他。
“再说派出所,张所长他们这个时候,多少有点自顾不暇了。
“张所长这个人本身就很讲规矩,就算要做什么,也会很有分寸的,不会随意逾矩。
“你说他会在这个节骨眼上,只为了一点官面人情,对我这种良民下手吗?
“那位韩主任又肯付出多大的代价?就为了整治我这么一个蝼蚁?”
许大茂脖子上的青筋,都被他气得一跳一跳的,正想要驳斥他的时候。
何雨柱却突然换了个话题。
“哎,大茂,你说咱们好久都没跟张所长、老陈走动了,要不再请他们喝一顿?
许大茂突然朝他呸了一声。
“呸!等你想到这一茬,黄花菜都凉了。
“甭叫了,我上周二才请过一次,也说了食堂不能断顿,帮你圆过去了。
“人家也忙,你想再请得中秋过后去了。”
何雨柱脑子一转,就明白这孙子居心不良,也偏头呸了一口。
“呸!你这孙子请张所长他们喝酒,怎么不叫我一声?
“你是不是想,自个维护着这条关系,把我给一脚踢开?”
许大茂居然还振振有词的反驳。
“我他妈去食堂叫你了,结果连你徒弟都不知道,你跑哪撒野去了,你还要我怎么的?”
何雨柱眼珠子转了好几圈,居然没想起上周二他在干嘛,马华也没提过,许大茂找他呀?
虽然许大这孙子有可能在往马华头上甩锅,但也总算是个理由。
没道理指责他了,就继续戳他的痛处。
“我说大茂啊,你就别盯着我犟了,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!”
“我还能怎么想?就凭我,能把这事搅黄咯?”
许大茂像个钻进风箱里的老鼠一样,搞不好就要两头受气。
何雨柱见他咋天还知道,把刘海中拱到前面扛雷,今儿个却又点乱了方寸,忍不住又提醒他。,
”把刘海中顶上去啊,他若能把事儿给搅黄啰,那不就是釜底抽薪,万事大吉了嘛。”
许大茂听他这么一说,想想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招了,就拿起筷子赶紧吃饭。
吃完了得去给刘海中通报一下这个情况,让他自个掂量。
寡妇改嫁这事儿要是让它成了,他得迎接寡妇什么样的报复。
第二天,何与柱派小徒弟把借来的那顶工帽给还了回去,然后轻轻松松的待在后厨喝茶。
到了这时候,所有那些看似与他有关的麻烦事儿,其实落到别人头上只会麻烦更大。
若是别人解决了这些麻烦,那么也就顺带把他的麻烦也给解决了。
所以他轻轻巧巧的,就把麻烦推到别人头上去了,完全是一副以邻为壑的架势。
现在,就看刘海中给不给力了。
反正他敢不出力,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。
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,何雨柱是存心缩在一边看热闹。
喝了一会茶,他又拎着那根盘的油光锃亮的藤条,在后厨里面巡视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