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立生说:“就是,有钱大家赚,是不是?”我耳朵听不清,虚幻,我看人也有点眼花,我摆摆手,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了。我就感觉有人过来扶我,说一些乱七八糟的,我很想再跟他们论道论道,但是我说话感觉说的是嘟噜嘴。我知道我喝醉了,我头都抬不起来了,我第一次觉得我喝醉了,以前我再怎么醉,但是我身体还扛的住,这次,我怎么都抬不起来那头,就跟拨浪鼓一样,不停的摇啊晃啊,说话也是不清不楚的。我感觉我在跑,整个人都飞起来了,耳朵里都是那些虚幻的声音,一会哈哈大笑的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也就跟着笑,但是我人已经晕了。“呕!”我也不知道在那了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是吐,稀里哗啦的,一开始还能吐出来点东西,后面就什么都吐不出来了,就是苦胆,这次酒真是给我喝死过去了。我心里不服气,我就想着,你给我等着,我下次在酒桌上,我非得逮你一次,你不是能喝吗?我一定给你喝趴下。后来郭瑾年给我送医院去了,让那医生给我挂吊水,还打了紧急的止吐剂,这才给我稳定下来。这一折腾,直接折腾到晚上了,我脑子有点清醒的时候,都已经晚上九点了,这边也才天黑而已。从中午,一直吐到现在,我感觉想死。我看着郭瑾年在我身边,我就问:“散了吗?”郭瑾年说:“散了,你啊,太拼了,张赖青那个人,酒篓子,你拼不过他的,咱们现在是缺钱,但是不至于拿命去博,他这个人,是个花花肠子,你还年轻,玩不过他的,人家是戏命江湖,你不一样,以后,还是少打他们的注意,好在人家说话算话,那四千万已经入账了。”我看了看时间,我说:“钱到了,就好说了,先拿着花,工程什么时候做,我说了算,电话给我。”郭瑾年把电话给我,我给魏颖打电话,我说:“帮我联系委托商,最大的那个,明天我请客喝酒。”郭洁立马把手机给我夺下来,他哭着说:“你不要命了?还喝?”我舔着嘴唇,看着郭洁心疼我的样子,她眼泪直接就掉下来了,郭瑾年也摆摆手,但是他没说什么。我说:“谁的事业不是拿命拼出来的,有机会拼,就拼一次,有些人,想拼还没机会拼。”郭洁说:“你就真的这么爱钱?”我摇头,我平淡地说:“主要是怕穷。”我说完就伸出手,郭洁把手机又给我了,她不再说什么。因为,我们所有人多明白。穷有多可怕。而我们又都经历过那个阶段。不想再回去了。我宁愿死在钱眼里。也不想活在穷窝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