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“于一片混乱之中,彼推吾下天台,吾撞于一广告牌。
其后之事……吾皆不复记矣。”
众人闻此男之言,皆皱眉不己。
而甜甜若有所悟,怒笑而言曰:“观之!
吾固言汝何以泼脏水于吾身!
原来汝乃说谎者也!”
“何言?
汝凭何言吾说谎?”
乔家劲恶狠狠而言。
“吾在陕西,汝在广东!”
甜甜指其而言,“汝之故事竟依吾之故事编就!
吾处地震,汝处亦地震。
吾为广告牌所击,汝竟亦撞于广告牌!
此非谎者何也?”
“吾岂管汝在何处?
吾确遇地震矣。”
花臂男瞋目而言,“吾若隐而不言,斯乃为谎也!
至于广告牌,天下岂止一块广告牌乎?”
“总归汝乃说谎者!”
甜甜指乔家劲而言,“汝此职业,本即恶徒所为,说谎亦不足奇也!”
“呵,汝之职业又能好至何处?”
齐夏顾视争论激烈之二人,觉此事诚有怪异处。
非因二人谁言为假,乃因彼亦遇地震焉。
彼既不在陕西,亦不在广东,而在山东。
于世间,岂有波及如此大范围之地震乎?
此地震横跨半国,涉及三省。
若彼等所言皆真,岂不乃一场前所未有之大灾耶?
“莫吵矣,速了结此事罢。”
坐于对面之健硕男子止二人之争,旋顾视下一位女子,“当汝矣,若真欲评判谁在说谎,不若待众人皆言毕再说。”
二人闻此语,皆冷哼一声,遂不复言。
乔家劲身侧之女子怯生生然颔首,启口言曰:“嗯……吾、吾名肖冉,乃一幼师也。”
观此名肖冉之女,似受惊匪浅,其声细微,且带颤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