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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此之前,吾正陪一孩童待其家长,那孩童向由其母来接,后闻其母患重病,脑中生肿物,需施手术……故近日换其父来接,惟其父似常忘前来……昨日己过酉时许,实则吾早己过下班之时,然不知为何,那孩童之父终不接电话……吾不知孩童家之住址,无法送其归家,惟与彼立于路口长待。”
“实则那晚吾亦有事焉……吾约了心理咨询师,吾自觉不甚喜今之工作,望心理咨询师能助吾开解一番。”
“然未料一等便是数时辰,晚间所约之会面亦成泡影矣。”
“方吾走神之际,忽觉大地摇动,吾惊怖至极……数息之后,方觉乃地震也……地震之感与所闻不同……大地非跳动,乃左右摇晃,那感觉似吾立于一桌之上,继而有人不断摇此桌也……吾当即抱身旁孩童于怀,然亦不知当如何是好,吾见远处崇圣寺之三塔皆开裂矣……幸吾等立于空地。”
“旋即,吾见一辆失控之小轿车朝吾等疾驰而来……吾惟摇摇晃晃抱孩童往旁奔去,然晃动之地使吾每行一步皆摔倒。”
“终摔倒之时,吾撞着头……继而径首昏厥过去,待吾醒时,己在此处矣。”
此乃一段无甚出彩处之讲述也。
独令齐夏以为怪者,乃“崇圣寺三塔”也。
此三塔位于云南大理。
齐夏轻抚桌上之卡牌,虽以手掩住那三字,然其知其上所书乃“说谎者”也。
然,可有数人皆为说谎者乎?
若“规则乃绝对者”,则山羊头适才所言“有且仅有一说谎者”亦为绝对也。
齐夏既抽得“说谎者”,便证其余人等皆不可能为说谎者,说谎者唯一人耳。
彼等所言皆属实也。
然此横跨三省之诸事竟隐隐相牵。
非但地震一事,即其所叙之内容亦皆相连,如此岂不甚奇耶?
此时众人之目光复转至下一人,乃着白大褂之中年男子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