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放着她不管,所以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扔给我。
我只觉得胃里一阵撕拉的疼痛,满心的失望转换成怒火,我甩开他的手,一把些装饰掀飞在地。
江若雪一声惊呼,高洋先她一步把东西扶起来,紧接着一脸怒容看向我。
“这是若雪的生日!
你一个做姐姐的怎么能这么狠心?”
我简直要被他气笑了,胸口一阵阵的发疼。
“高洋,你是不是疯了?
这里是我们的喜房!
明天我们就要结婚了!”
“那有什么?
我又不是不娶你!
你己经拥有的够多了,她现在什么都不剩了,你就不能为了她大方一次吗?”
我征住,江若雪哭道:“姐姐,我知道你不喜欢球球,但是它不是故意咬你的,是你吓到它了,它一直很乖的。”
高洋拍着她的背,语气质问:“你连一个小动物都不能包容,若雪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?”
说着,他把江若雪扶起来。
我这才看到她怀里竟然还抱一瓶红酒,那是我摆在酒柜里成双成对的好喻意。
我怒不可遏,可随即看到高洋将那瓶酒拿开:“你不能再喝了,明天会头疼的,拿给我扔了吧。”
他随手一扔,酒水洒了一地。
我精心挑选的地毯,铺好的花片,全都被污渍盖住了。
江若雪擦着眼泪:“高洋哥,你明年还会陪我过生日吗?”
高洋把她护在怀里,温声安抚:“当然会,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。”
两人亲呢无间,仿佛我才是那个应该识大体马上离开的第三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