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念及自家分的田就在家门口,屋后便是山头,开荒无妨碍,两相权衡,倒觉得不错。
但是说到收钱,她就忍不住多看了村长一眼。
都说杜成巴管理村子,本事不突出,效果不突出,就腰间盘突出。
也不像啊,要钱的时候,手指可是向里抠的。
“那宅子都废弃了,十文钱的月租也太贵了,再说我可记得许老三离开村子都快有两年了,按道理这废弃两年的宅子就算无主的,许老三就算回来也不能住这了……"“那你租不租嘛!”
杜成巴掸了掸裤管上的泥,不疾不徐地问。
左右现在没屋子住的又不是他。
余瑶扭头就走,“那算了,我找山洞住吧。”
“欸欸欸,五文,五文一个月,不能再少了。”
余瑶没有回头。
“三文,一文,给个利是应该的吧!”
最终还是村长不舍得到手边的银子化了水,哪怕是一个铜板。
余瑶顿住脚,点了点头“行吧,巴叔为我孤儿寡母主持公道不容易,我这便回去准备,还劳烦巴叔借个板车与两个帮手,帮咱们搬家。”
杜成巴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。
村里可没人愿意挨着这杜老三的娘们孩子,这不是为难人嘛。
“我可以付钱。”
余瑶看出他的为难,立刻道,“一个人给两文,就搬些桌椅板凳。”
“哎,要啥钱不钱的,叫你堂侄儿跑一趟就是了。”
杜成巴扭头就把大孙子二孙子叫了过来,让兄弟俩跟着他婶子去。
余瑶上道得很,立马掏出五文钱给村长。
杜成巴嘴上说着不要不要,几番推拒之后还是收进了口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