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边。
身侧的莫拂意被这突如其来的摔打吓得周身一颤，后即刻奔向前去，尘尾一托，将摇摇欲坠碗筷轻轻护住。
“简首是……一派胡言。
内修与外修本就是相辅相成。
老夫竟也不知，如今的太学晨宫竟能误人子弟至斯。”
老君手舞足蹈地连声怒斥道。
渊度见老君发怒，他手上筷子顿时一滞，连忙屏住了呼吸，就连嘴中的饭食也跟着缓缓咀嚼。
然此时的寒铖仍自顾自地举筷进食，好似方才老君发怒皆为渊度一人的臆想。
“若是相辅相成，那所谓内修、外修；境界高低，皆非绝对了？”
寒铖神色游离，好似漫不经心地问道。
“各种境界划分，本就是庸人自扰。
修灵者，若只关注所谓的境界，这一生，便难有大成。”
“这是为何？”
寒铖不解道。
“修炼达到一定境界，心境如何便为关键。
如来佛祖修至聚灵境，一步登入天相境，炼成大弥千佛法印。
然修炼万年仍难以缔造自己的领域。”
“那您呢？”
寒铖抬眼望向老君，试探道。
“老夫怎么了？”
“爷爷还要瞒多久啊？
明明是内修高手，却如此低调，连自己孙女都不曾知道。”
寒铖嘴角一撇，有些嗔怪道。
“本来此事就不值得一提。
老夫就只是个天相境而己。”
“天相境！”
寒铖惊呼道。
她心中一惊，后转念一想——虽说老君平日松散自任，然能得天界独一份的尊贵、体面，也是需得有不一般的实力，方能配得上的。
寒铖想罢，微微点了点头，便扒拉起手中米饭，继续咀嚼起来。
“修习并非一场竞技，最重要的是寻到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