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”
老君慨叹道。
“自己的道！”
寒铖眉头微锁，沉思自语道。
“选外修吧，外修着重于实战、技巧，若你选择内修，怕是学不到什么东西。”
“好！”
傍晚时分，凌霄宫内，卧于榻上的天帝正在合目小憩，微风细细拂过他的美胡清髭。
一旁侍候的辛奴小心躬着身，豆大的汗水结于额际，他噤声僵立于塌前，一双眼“滴溜溜”地不时瞥向天帝。
“嗯，”天帝轻“嗯”了一声，随即悠悠转醒。
辛奴身形一紧，先是稍待半刻，待天帝由惺忪睡眼恢复帝威之色，方才上前几步。
“天帝，”辛奴在不远不近处欠身轻唤道。
辛奴见天帝瞥了一眼，未搭话，这才凑近前来，“天帝，寒铖己顺利入了太学晨宫了。”
“那个……叫什么……渊度。”
“也跟进去了？”
“是的，他作为侍童跟寒铖一同入了太学晨宫。”
“嗯。”
天帝先是点了点头，后又轻笑一声。
他眉头一挑，一抹肃冷的森森寒意弥漫开来，“本帝的太上老君……”天帝轻笑一声，“先是在寒铖无法控制体内灵力激荡时，不惜花费数十年研究出一套抑制之法《天衍宝册》。
将其送入太学晨宫，还要大费周折地从百岁地仙中挑选弟子。
辛奴，你说太上老君如此用心，是真的忠于本帝？
还是想保住她那乖孙女一条性命？”
辛奴听罢，便稍咧开嘴，奴颜阿谀道，“太上老君自然是忠于天帝的……”他瞥了眼天帝的神色，有些似是而非地含糊答道。
“有话就讲，吞吞吐吐的做什么？”
天帝眉头一皱，有些不耐烦地冷斥道。
“可是天奴瞧他对他的孙女也是真心疼爱。
天奴只是替太上老君忧心，倘若有一天